第 23 章 我怎麽可能喜歡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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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我怎麽可能喜歡男的！
嚴周滿幾乎整晚沒睡，第二天腦子和四肢已經徹底不同步，出門時差點讓門夾到旺財，從菜市場回到店裏，發現自己買了十斤用不上的洋蔥，香菜又少買了五斤，排骨買成了豬蹄。
他回過神來著急忙慌地給張嬸打電話，請她在過來的路上在附近菜市場再買五斤香菜，看著眼前這一堆豬蹄就是成天吃也不是個辦法，幹脆切塊下涼水焯水做成食物權當研究的新菜色。豬蹄得慢燉，和其他食材不一樣，嚴周滿上午的時間因為這個差錯徹底打亂。
張嬸到的時候嚴周滿正往鍋裏放大料，她瞧見一大鍋的豬蹄詫異地問，“這怎麽買這麽多的豬蹄啊？”
嚴周滿顧左言他地找借口道，“我想試試店裏做豬蹄蓋飯”。
“那行啊，多個花樣客人也會多來，我先把香菜洗了切好啊，到時候咱米飯就得多蒸些了”。
快中午的時候，嚴周滿端著滿滿一份豬蹄飯去隔壁文具店借了一個半舊的黑板，他在上面寫好“本店上新豬蹄蓋飯18元一份，歡迎品嘗”，把黑板立在門口。
中午，來吃飯的食客看見了門口的黑板。
“老板出新品了啊”。
“是啊，點一份嘗嘗？”嚴周滿吆喝道。
“算了算了，這一周我的零花錢快用完了，還是一碗小面填飽肚子就行”，對方嘻嘻哈哈地和嚴周滿搭話。
嚴周滿淡笑著抓起面條進鍋煮，畢竟年輕的學生群體最看中的就是食物的性價比，這一大鍋豬蹄他估摸著應該能賣掉一半。
果然來店裏的客人也有要點單吃豬蹄飯嘗鮮的，嚴周滿趕緊趁著面條下鍋的空擋騰出手拿上原本的面碗快速盛飯，再打開鍋把裏頭的豬蹄舀一勺蓋上，澆一些西紅柿炒雞蛋當配菜，東拼西湊出一份豬蹄蓋飯就做好了。
這東西也就臨時這麽一次，嚴周滿還是更想專心下面條，不然自己真得忙死，張嬸卻對面館開發新菜系顯得很積極，在前店忙活時，見人點了蓋飯，總會去問問人家味道怎麽樣。
“好吃好吃，這豬蹄燉得好有嚼勁，我明天還想吃”。
“好吃啊！嚴哥這手藝真是沒誰了！”
誇得張嬸一直笑瞇瞇的，晚上那一波忙完後一邊擦桌一邊和嚴周滿聊天，“周滿，你這豬蹄飯做沒有一個不說好的，不過今天是第一天，賣的東西有剩餘很正常，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嚴周滿心裏門兒清豬蹄的又來，支支吾吾地解釋道，“還是算了張嬸，再加飯食咱們忙不過來，到時候小面生意反而耽誤了，還是先不做吧，剩下那些豬蹄你不介意地話帶回家吃”。
“不做了？”張嬸有些遺憾，但是又很快順著他的話說，“那也行，反正現在暑假沒什麽生意，東西做多了怕壞”。
嚴周滿不吃豬蹄，他總覺得豬蹄有怪味，張嬸知道他挑食，對豬蹄也不推脫，高高興興地找了個打包的盒子盛了滿滿兩盒。
“小子，你爸爸我來了，還不速速前來迎接！”瘦猴提溜著大半個西瓜大搖大擺地進店裏。
他把西瓜遞給張嬸，“麻煩了嬸兒，勞您給切切”。
然後坐到嚴周滿身邊一副知心大哥的模樣，“說說吧，讓你深夜睡不著的小妹兒是什麽情況啊？”
“什麽小妹兒啊別胡說”，他撥開瘦猴的手，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瘦猴不屑地說，“你這一臉為情所困的模樣，是個人都能看明白，跟哥哥說說，到底怎麽回事，咱們一起努力爭取兩天內就拿下她”。
嚴周滿趕緊反駁道，“什麽拿下啊！跟你說不清楚，你別問了！”
瘦猴看他的樣子和反應特別奇怪，反倒來了興致準備刨根問底。
張嬸端著切好的西瓜走出來，“來小勝，吃西瓜”。
“謝謝張嬸，您真好，就您還會叫我的真名，他們這些人凈瞎叫！”瘦猴接過西瓜盤一臉地感激。
張嬸有失公準地替嚴周滿找補道，“叫你猴子是說你機靈呢，你們慢慢聊啊，我先走了”。
瘦猴拉著張嬸說，“別走啊張嬸，我買這麽大的西瓜你吃點再走啊，或者給你拿一些帶走”。
嚴周滿起身去拿袋子。
“不用不用，周滿也別忙活，我家裏有西瓜呢，回去照樣能吃著啊，你們不用管我，自己慢慢吃啊”。
張嬸風風火火地提著東西走了，嚴周滿回到位置拿起一塊西瓜咬了一口，脆甜的汁水在嘴裏爆開，立馬將身體的燥熱緩解大半，他不做聲地連吃了兩塊才停下。
“我好像喜歡男人”，他冷不丁地來了一句。
瘦猴正彎腰專心吃瓜，被他這一句嚇得一口氣卡在那兒嗆得直咳嗽，好一會才緩過來。
他喉嚨剛能通氣了就抓著嚴周滿一臉震驚地問，“你你你……你剛剛說什麽？”
嚴周滿慢慢收回替他順氣的手，聲量低了些說道，“我好像是同性戀”。
瘦猴的臉色從震驚變成驚悚，他連屁股帶凳子地往後挪了挪。
“你你你你你”，他指著嚴周滿連口利索話都喊不出來。
嚴周滿看他這嫌棄的樣子氣得想笑，伸出腳踢了他一腳，“放心吧你！同性戀也看不上你這樣的！”
“說說吧，怎麽回事”，瘦猴消化了好兄弟是同性戀但自己很安全這個事情開始替好兄弟解惑。
“什麽怎麽回事，我也不知道啊”，嚴周滿有些想抽煙，之前高二的時候被同學慫恿抽過幾次，那煙雲吐霧的感覺確實不錯，後來變得又忙又節省，尼古丁的味道已經很久沒想起來了。
最近心裏亂的很，要是抽根煙不知道能不能輕松些。
“那你是怎麽知道自己喜歡男的？你喜歡誰啊？”
嚴周滿想起昨晚上事，有些羞恥地說，“……就是……發覺自己想抱人家……你不是說這樣就是喜歡嘛？”
“啊……”瘦猴摸著下巴想了想，突然湊近問他，“那你看那種片子有反應嗎？”
“哪種片子？”
“哪種啊！”瘦猴沖他擠了擠眼睛，有些猥瑣地做起進出的手勢，“兩個男人的那種動作片”。
他嫌棄地推開瘦猴老遠，自己忙得昏天黑地的還看什麽片子，“沒有！”
“我一會回去發給你，你看了就知道自己喜不喜歡男的了，不過你喜歡誰啊？認識嗎？”
“不認識”，嚴周滿沒說林晉聲，這個事情他直覺越少人知道對林晉聲越好。
“哎，不是兄弟，你咋能喜歡男的呢”，瘦猴還是有些耿耿於懷。
嚴周滿卻特別不在狀態，把他趕走了。
片子？男人的片子……男人怎麽做？
他滿腦子又被片子占滿，現在夜色降臨，趕緊收拾了的東西和旺財一起回家。
瘦猴動作飛快，嚴周滿在路上時網址就發到了嚴周滿的手機，等他洗完澡打開手機，看到七八個網站並留言道：兄弟，我親自挑選這些不同類型的，你挨個看看。
他喝了一杯水，躺在床上，把被子蓋上又掀開，再起身打開空調，把床頭櫃上擱著的水杯拿起一飲而盡，正巧和床下趴窩裏的旺財大眼瞪小眼。
“看什麽看，睡你的覺！”他輕輕用腳蹭了一下旺財，對方順勢側躺在窩裏不動彈。
嚴周滿重新躺回床上，目光呆滯地一動不動地望著天花板好一陣，右手開始四處摸索，找到床側的手機，解鎖後打開了第一個視頻。
片頭是一些英文的提示語，隨著進度條的移動，畫面出現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坐在沙發上，其中一個絡腮胡正對著鏡頭說些什麽。
嚴周滿的英語水平幾乎為零，僅能從畫面裏兩個男人的肢體動作猜測劇情。
估計是自我介紹以後，絡腮胡側身給旁邊的白人男脫衣服，兩人肢體碰撞間開始一邊脫一邊接吻，暧昧的帶有液體交融的聲音在畫面傳來，嚴周滿趕緊叉掉視頻。
他驚慌未定的直起身想喝杯水，結果杯裏水剛才已經喝完，他只好起身去客廳重新接了一杯。
又一杯水下肚，他回到床上重新打開手機，停頓幾秒之後按下了下一個視頻鏈接。
這次是國產視頻，兩個主角不像剛才那兩個壯得能立馬去森林獵熊的模樣，而是城市裏隨處可見的普通人。
兩人帶著眼部面具看不清相貌，另一個男人更弱小一些，穿著短褲露著的腿格外白皙。
看著手機屏幕，嚴周滿右手開始出汗，他幹脆把手機殼上的支架立起來，把手機支在床上。
這種電影的劇情快到忽略不計，很快畫面裏的兩人開始纏鬥，嚴周滿眼前都是花白的雪山，小溪在雪地裏蜿蜒流走。
嚴周滿的眼睛仿佛暫時失明，他茫然失神地看著手機的方向，全身和某地僵硬，在他心裏，在這場看不見臉的雪地慢行裏，他已經為這一場艷景設定好了故事主角。
他仰躺在床上，左耳邊是愈演愈烈地雪地踏行聲，手難以控制地往下伸去，隨著手機裏的聲音起伏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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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周滿幾乎整晚沒睡，第二天腦子和四肢已經徹底不同步，出門時差點讓門夾到旺財，從菜市場回到店裏，發現自己買了十斤用不上的洋蔥，香菜又少買了五斤，排骨買成了豬蹄。
他回過神來著急忙慌地給張嬸打電話，請她在過來的路上在附近菜市場再買五斤香菜，看著眼前這一堆豬蹄就是成天吃也不是個辦法，幹脆切塊下涼水焯水做成食物權當研究的新菜色。豬蹄得慢燉，和其他食材不一樣，嚴周滿上午的時間因為這個差錯徹底打亂。
張嬸到的時候嚴周滿正往鍋裏放大料，她瞧見一大鍋的豬蹄詫異地問，“這怎麽買這麽多的豬蹄啊？”
嚴周滿顧左言他地找借口道，“我想試試店裏做豬蹄蓋飯”。
“那行啊，多個花樣客人也會多來，我先把香菜洗了切好啊，到時候咱米飯就得多蒸些了”。
快中午的時候，嚴周滿端著滿滿一份豬蹄飯去隔壁文具店借了一個半舊的黑板，他在上面寫好“本店上新豬蹄蓋飯18元一份，歡迎品嘗”，把黑板立在門口。
中午，來吃飯的食客看見了門口的黑板。
“老板出新品了啊”。
“是啊，點一份嘗嘗？”嚴周滿吆喝道。
“算了算了，這一周我的零花錢快用完了，還是一碗小面填飽肚子就行”，對方嘻嘻哈哈地和嚴周滿搭話。
嚴周滿淡笑著抓起面條進鍋煮，畢竟年輕的學生群體最看中的就是食物的性價比，這一大鍋豬蹄他估摸著應該能賣掉一半。
果然來店裏的客人也有要點單吃豬蹄飯嘗鮮的，嚴周滿趕緊趁著面條下鍋的空擋騰出手拿上原本的面碗快速盛飯，再打開鍋把裏頭的豬蹄舀一勺蓋上，澆一些西紅柿炒雞蛋當配菜，東拼西湊出一份豬蹄蓋飯就做好了。
這東西也就臨時這麽一次，嚴周滿還是更想專心下面條，不然自己真得忙死，張嬸卻對面館開發新菜系顯得很積極，在前店忙活時，見人點了蓋飯，總會去問問人家味道怎麽樣。
“好吃好吃，這豬蹄燉得好有嚼勁，我明天還想吃”。
“好吃啊！嚴哥這手藝真是沒誰了！”
誇得張嬸一直笑瞇瞇的，晚上那一波忙完後一邊擦桌一邊和嚴周滿聊天，“周滿，你這豬蹄飯做沒有一個不說好的，不過今天是第一天，賣的東西有剩餘很正常，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嚴周滿心裏門兒清豬蹄的又來，支支吾吾地解釋道，“還是算了張嬸，再加飯食咱們忙不過來，到時候小面生意反而耽誤了，還是先不做吧，剩下那些豬蹄你不介意地話帶回家吃”。
“不做了？”張嬸有些遺憾，但是又很快順著他的話說，“那也行，反正現在暑假沒什麽生意，東西做多了怕壞”。
嚴周滿不吃豬蹄，他總覺得豬蹄有怪味，張嬸知道他挑食，對豬蹄也不推脫，高高興興地找了個打包的盒子盛了滿滿兩盒。
“小子，你爸爸我來了，還不速速前來迎接！”瘦猴提溜著大半個西瓜大搖大擺地進店裏。
他把西瓜遞給張嬸，“麻煩了嬸兒，勞您給切切”。
然後坐到嚴周滿身邊一副知心大哥的模樣，“說說吧，讓你深夜睡不著的小妹兒是什麽情況啊？”
“什麽小妹兒啊別胡說”，他撥開瘦猴的手，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瘦猴不屑地說，“你這一臉為情所困的模樣，是個人都能看明白，跟哥哥說說，到底怎麽回事，咱們一起努力爭取兩天內就拿下她”。
嚴周滿趕緊反駁道，“什麽拿下啊！跟你說不清楚，你別問了！”
瘦猴看他的樣子和反應特別奇怪，反倒來了興致準備刨根問底。
張嬸端著切好的西瓜走出來，“來小勝，吃西瓜”。
“謝謝張嬸，您真好，就您還會叫我的真名，他們這些人凈瞎叫！”瘦猴接過西瓜盤一臉地感激。
張嬸有失公準地替嚴周滿找補道，“叫你猴子是說你機靈呢，你們慢慢聊啊，我先走了”。
瘦猴拉著張嬸說，“別走啊張嬸，我買這麽大的西瓜你吃點再走啊，或者給你拿一些帶走”。
嚴周滿起身去拿袋子。
“不用不用，周滿也別忙活，我家裏有西瓜呢，回去照樣能吃著啊，你們不用管我，自己慢慢吃啊”。
張嬸風風火火地提著東西走了，嚴周滿回到位置拿起一塊西瓜咬了一口，脆甜的汁水在嘴裏爆開，立馬將身體的燥熱緩解大半，他不做聲地連吃了兩塊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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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猴正彎腰專心吃瓜，被他這一句嚇得一口氣卡在那兒嗆得直咳嗽，好一會才緩過來。
他喉嚨剛能通氣了就抓著嚴周滿一臉震驚地問，“你你你……你剛剛說什麽？”
嚴周滿慢慢收回替他順氣的手，聲量低了些說道，“我好像是同性戀”。
瘦猴的臉色從震驚變成驚悚，他連屁股帶凳子地往後挪了挪。
“你你你你你”，他指著嚴周滿連口利索話都喊不出來。
嚴周滿看他這嫌棄的樣子氣得想笑，伸出腳踢了他一腳，“放心吧你！同性戀也看不上你這樣的！”
“說說吧，怎麽回事”，瘦猴消化了好兄弟是同性戀但自己很安全這個事情開始替好兄弟解惑。
“什麽怎麽回事，我也不知道啊”，嚴周滿有些想抽煙，之前高二的時候被同學慫恿抽過幾次，那煙雲吐霧的感覺確實不錯，後來變得又忙又節省，尼古丁的味道已經很久沒想起來了。
最近心裏亂的很，要是抽根煙不知道能不能輕松些。
“那你是怎麽知道自己喜歡男的？你喜歡誰啊？”
嚴周滿想起昨晚上事，有些羞恥地說，“……就是……發覺自己想抱人家……你不是說這樣就是喜歡嘛？”
“啊……”瘦猴摸著下巴想了想，突然湊近問他，“那你看那種片子有反應嗎？”
“哪種片子？”
“哪種啊！”瘦猴沖他擠了擠眼睛，有些猥瑣地做起進出的手勢，“兩個男人的那種動作片”。
他嫌棄地推開瘦猴老遠，自己忙得昏天黑地的還看什麽片子，“沒有！”
“我一會回去發給你，你看了就知道自己喜不喜歡男的了，不過你喜歡誰啊？認識嗎？”
“不認識”，嚴周滿沒說林晉聲，這個事情他直覺越少人知道對林晉聲越好。
“哎，不是兄弟，你咋能喜歡男的呢”，瘦猴還是有些耿耿於懷。
嚴周滿卻特別不在狀態，把他趕走了。
片子？男人的片子……男人怎麽做？
他滿腦子又被片子占滿，現在夜色降臨，趕緊收拾了的東西和旺財一起回家。
瘦猴動作飛快，嚴周滿在路上時網址就發到了嚴周滿的手機，等他洗完澡打開手機，看到七八個網站並留言道：兄弟，我親自挑選這些不同類型的，你挨個看看。
他喝了一杯水，躺在床上，把被子蓋上又掀開，再起身打開空調，把床頭櫃上擱著的水杯拿起一飲而盡，正巧和床下趴窩裏的旺財大眼瞪小眼。
“看什麽看，睡你的覺！”他輕輕用腳蹭了一下旺財，對方順勢側躺在窩裏不動彈。
嚴周滿重新躺回床上，目光呆滯地一動不動地望著天花板好一陣，右手開始四處摸索，找到床側的手機，解鎖後打開了第一個視頻。
片頭是一些英文的提示語，隨著進度條的移動，畫面出現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坐在沙發上，其中一個絡腮胡正對著鏡頭說些什麽。
嚴周滿的英語水平幾乎為零，僅能從畫面裏兩個男人的肢體動作猜測劇情。
估計是自我介紹以後，絡腮胡側身給旁邊的白人男脫衣服，兩人肢體碰撞間開始一邊脫一邊接吻，暧昧的帶有液體交融的聲音在畫面傳來，嚴周滿趕緊叉掉視頻。
他驚慌未定的直起身想喝杯水，結果杯裏水剛才已經喝完，他只好起身去客廳重新接了一杯。
又一杯水下肚，他回到床上重新打開手機，停頓幾秒之後按下了下一個視頻鏈接。
這次是國產視頻，兩個主角不像剛才那兩個壯得能立馬去森林獵熊的模樣，而是城市裏隨處可見的普通人。
兩人帶著眼部面具看不清相貌，另一個男人更弱小一些，穿著短褲露著的腿格外白皙。
看著手機屏幕，嚴周滿右手開始出汗，他幹脆把手機殼上的支架立起來，把手機支在床上。
這種電影的劇情快到忽略不計，很快畫面裏的兩人開始纏鬥，嚴周滿眼前都是花白的雪山，小溪在雪地裏蜿蜒流走。
嚴周滿的眼睛仿佛暫時失明，他茫然失神地看著手機的方向，全身和某地僵硬，在他心裏，在這場看不見臉的雪地慢行裏，他已經為這一場艷景設定好了故事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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